论电影《悲惨世界》的改编

论电影《悲惨世界》的改编

2016-02-20 12:13:22热度:作者:来源:

话题:悲惨世界电影 黑色幽默 中国文化报 论电影《悲惨世界》的改编 

摘 要:

世界电影,自从有了完整意义上的故事片,改编小说便成为了电影制片人和导演拍摄电影的主要方式之一。《悲惨世界》的史诗性在于它的情感深度和广度。2012年版音乐电影《悲惨世界》在筹备期是剧组和演员双相契合的甄选,演员“唱现场”式表演贴近人物情感自然地表达, 将人物内心世界的细微变化通过歌声传递给观众,极具感染力。电影蒙太奇手法的运用使情节更加流畅与连贯,并弥补了舞台音乐剧场景表现受限的弱点,从此为文学名著改编电影树立了新的标杆。
关键词: 《悲惨世界》;小说;电影;改编
维克多·雨果是19世纪浪漫主义文学运动领袖,人道主义的代表者,小说《悲惨世界》是雨果最重要的成就之一。《悲惨世界》故事雏形以真人真事为依托,融合浪漫主义与现实主义手法,是一部关于历史、信仰和人性的史诗性作品。2012年版电影《悲惨世界》的改编内容以维克多·雨果原著为蓝本,形式以同名音乐剧为基调,演员“唱现场”式表演贴近人物情感自然地表达,带给观众耳目一新之感,突出了浪漫化视听语言构建和对自由与人权的书写,为文学名著改编电影树立了新的标杆。
一、忠实于原著的改编
电影的改编保留了原著的经典内容,小说《悲惨世界》以冉阿让为主线人物,淳朴贫困的他因偷窃一块面包入狱,四次越狱失败使他数罪并罚,将凄惨的牢狱生活延至19年。电影开篇展示气势磅礴的海岸,瘦削的囚徒们拼尽全力拉一艘轮船靠岸,镜头推至一位看似孱弱实则力大无穷的中年男子,他就是由休·杰克曼扮演的冉阿让。当冉阿让获得允许假释的一纸公文时,他已由原来的善良本性变得心硬如铁。偶然巧遇卞福汝主教,主教不仅倾囊相助而且将他视作兄弟,让他做一名正直的人。冉阿让此刻幡然醒悟,更名为马德兰住在滨海蒙特勒伊镇,利用9年时间大力发展手工业,被群众举荐为市长。
情节是刻画人物最重要的因素,情节越生动,创作出来的人物也就越鲜明。电影摄像机相当于自来水笔,随着社会生产方式的改变,人们逐渐适应了快节奏的生活,传统阅读习惯逐渐受影视、网络等媒体影响,电影作为动态影像的艺术,能够给观众带来更直观的刺激。[1]“冉阿让有这样一个特点,我们可以说他身上有个褡裢,一头装着圣人的思想,一头装着囚犯的技巧。他可以斟酌情形,两头选择。”[2]冉阿让的善良之心使他为照顾芳汀的女儿珂赛特而终身未娶。冉阿让与珂赛特年龄相差五十岁,可是命运把这道年龄的鸿沟给填补了。珂赛特不必在德纳第家做苦力,不必因为没有布娃娃而拿着破抹布包着小刀玩。冉阿让倾尽所有满足她的物质、精神生活,让她淡忘童年的苦难并成长为“秀长、美丽,有着极尽天真的情态和体形的少女”。当珂赛特与马吕斯相爱步入婚姻殿堂时,冉阿让将自己的财产近六十万法郎全部赠与这对幸福恋人,宁愿自己孤独终老。
导演汤姆·霍伯用奇观化和史诗化手法处理电影试听,比如电影最后一场,巴黎成为了巨大的街垒,无数民众挥舞着国旗,主角们站在高处演唱《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》。旋转的镜头,俯拍的全景,令人置身其中感动落泪。真实残酷的战争是无休止的厮杀,在影片中加以美化,还有什么能比电影更有优势来表现革命、战争等宏达叙事的艺术形式呢?[3]
二、电影的主题构建
文学和电影分属不同艺术类型,要把文学名著拍成电影且不丧失原著精华,难度极大。《悲惨世界》改编电影最为成功的有两次,1958年版借鉴了舞台剧的形式,2012年版采用音乐剧的形式,各有突破。文学名著的改编不仅要形式创新,内容也要取舍得当。《悲惨世界》的故事主线有两条,其一是沙威警长与冉阿让之间的追与逃;其二是珂赛特与马吕斯的爱情。[4]惊险之余渗透出温情,高潮迭起,并且充满了诗意。冉阿让是作品的第一主角,用尽半生时间从一名犯人化身为英雄。当他心灵受到卞福汝主教的感化后,懵懂中立志成为正义之人,谱写成一曲赞歌。沙威警长与冉阿让的追捕使《悲惨世界》充满悬念和戏剧效果。沙威生于监狱,深谙下层人民的疾苦,却是维护当时腐朽制度的偏执狂。沙威与冉阿让的多次交锋,打破了他心中的顽固理论,并为之感化。雨果笔下的沙威做好了违背法律的准备,写下了辞呈后自杀。汤姆·霍伯影片里的沙威在塞纳河边低吟,扪心自问自己固守的律令是否正确,该如何抉择。在确定内心应相信人性的善良之处后,投入汹涌的河水。
作品中撰写了从拿破仑在滑铁卢的失败到反对“七月王朝”人民起义这一阶段的历史,反映了当时的社会生活和政治状
况。[5]当时的法国不仅有奢华浪漫,也有极端的贫瘠腐臭。小说中对下层人民的生活描述比比皆是,巴黎悲惨的贫民窟、战火纷飞的街垒、藏污纳垢的下水道,[6]电影中以部分演员丑陋妆容、行为粗俗,语言不文明来表现“丑的美学”。 芳汀在病榻上渴望见到女儿珂赛特的愿望未能实现,冉阿让几经努力找到珂赛特,并给付德纳第夫妇大量抚养费后依然险情重重。这一漫长而扣人心弦的情节,电影贯以黑色幽默手法在镜头前展现,德纳第夫妇化身为《理发师陶德》,肮脏凶残,几次喊错珂赛特的名字却昧心说疼爱她,以此要挟冉阿让,是全片的一大笑点。
小说的经典之处在于探讨了人性的复杂,刻画出不同境遇里人的爱恨情仇。电影则更能展示触动人心的瞬间,“走向绝对的冲动,以及对命运的接受,能使主角之死不再是悲剧,而是美丽。”电影中芳汀是在看到女儿珂赛特的幻想中微笑离世的,她的悲惨生活得以终结,在歌声中香消玉殒。在影片的末尾,冉阿让见到了珂赛特和马吕斯,他心满意足地阖上了双眼,灵魂也得到了升华。
三、导演与演员双向契合的甄选
文学作品与电影属于不同文化形态,却又互相影响相辅相成。文学作品改编成出色的电影最重要的[WwW.nIubb.NEt)是影片对原著主题的把握和意境的营造,同时演员的表现也是决定电影成功与否的一大因素。每位读者在品读文学作品时,内心都已跟随作者细腻的笔触刻画出主人公形象了。因此,一部成功的电影需要好的演员来演绎,由名著改编而成的电影更是如此。2012年版电影《悲惨世界》在筹备期是剧组和演员双相契合的甄选。诸多演员积极争取角色,逐一到纽约、伦敦或洛杉矶进行试镜,更准确讲是试唱。冉阿让饰演者休·杰克曼已听过《悲惨世界》音乐剧原声专辑超过百次,早已烂熟于心。在初次试唱时,他便十分投入地演唱了四个小时。同时,安妮·海瑟薇也在奋不顾身争取芳汀一角。在她7岁时,她的母亲因精彩诠释这一角色而在美国巡演,芳汀这一人物形象与安妮·海瑟薇有着不解之缘。